“八嘎,漢狗提出的要求,無論如何,也接受不能!”
“嗦噠呐,如此要求,簡直是在羞辱我們!”
“我們整個倭國上下,都不會答應這樣的無禮要求的。”
“那些吃那人,太過分了!”
倭國京都皇宮之內,議事大殿之中。
倭國文臣武將的怒吼之聲,響徹了大殿。
站在正中間的沙騰,也是一臉無奈。
“果咩納塞,陛下,這就是唐軍的要求,老臣一個字也不敢改動。”
“光是把這樣的消息帶回來,老臣就已經羞愧不已。”
沙騰一臉無奈地朝著王座拱手下拜。
王座之上,端坐著一個比沙騰更老的金袍老頭。
一頭稀疏的白發,矮小的身體老態龍鍾,滿臉老人斑。
看起來已經是風燭殘年,隨時可能下一口氣就喘不上來了的感覺。
然而那雙眼睛,精光閃閃,看起來,恍如一頭成了精的老狐狸的眼睛。
此人,正是已經年過八旬的推古天皇。
“喲西,諸位愛卿,稍安勿躁。”
“眼下這種情況,沙騰,你怎麽看?”
推古天皇那嘶啞而虛弱的老人聲音,聽起來就像是在用胸腔硬生生擠出來的一般,聽著令人窒息。
“陛下,雖然不知道那唐人到底想如何。”
“但是根據我們在高句麗的部隊傳回來的消息,唐人大約有一萬三千左右的步兵,兩千七騎兵。”
“加起來不過一萬五千人。”
“而我們倭國水軍雖然今日在京都灣戰敗了,但是戰鬥力尚存。”
“若是他們逼迫太甚,我們未必不能重新封鎖京都灣。”
“唐人這樣的要求,我們是不可能答應的。”
“如果他們要硬來,我們隻能放棄京都,逃離他們船上那些武器的攻擊範圍。”
“他們區區一萬五千人,就算以一當十,也不可能占領整個倭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