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玄素眼裏多了一絲興致,“我怎麽感覺這隻鬼比人還會玩。”
“她隻是被人控製了而已,一般鬼物哪有這種想法,要不生要不死,她現在明擺著是想玩,”陳長青嗅了嗅彌散在空中的異香,“我好像記起了這種異香名字。”
“是什麽香?”
“其實你也知道,來自南疆的人偶幽蘭香。”
經過陳長青一頓點撥,柳玄素也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。
在南疆地區,有一門專門操控鬼物的秘法,先利用稻草紮出人偶娃娃,再將玩偶娃娃和屍骨同時浸泡在人偶幽蘭的花汁裏,七個晝夜之後屍骨陰魂將附身在人偶娃娃之上,變成鬼玩偶,這種秘法創造的鬼玩偶與鬼物大不相同。
現在女鬼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是操控者說的,借由鬼玩偶的嘴發出來,實際上鬼玩偶沒有任何的自我意識,和傀儡並無差別。
“既然都搞清楚了,需要我出手收了她嗎?”陳長青問道。
“好戲還沒結束呢,那人渣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,有人要教訓他,我舉雙手讚成。”
“那蠢貨要是折在你這裏,我怕你不好處理。”
柳玄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沒想到陳長青竟然變得有人情味了,心底的情緒忍不住翻滾,眼眶也有些泛紅。
“江海市沒有我柳玄素搞不定的事,這人渣他爺爺來了,我也不放在眼裏。”
兩人說話的時候,況天佑死命地尖叫起來,第一個保鏢狠狠一拳砸在他的關鍵部位,那種酸爽在場男士幾乎感同身受,陳長青和江寅武下意識地低下頭去。
那得多痛啊?
況天佑痛得滿頭大汗,聲音也沙啞了,“你們是不是想死!竟敢打我,信不信我弄死你們啊……”
剩下五名保鏢都不敢動手,但是女鬼張開嘴,露出滿口尖牙,剩下的五名保鏢咬咬牙,一個接著一個對況天佑處以極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