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維雙手抱在胸前，看著邋遢的佐羅。
“你說你和巴別特.金斯同樣是Z區的負責人，那你怎麽落魄成這樣了？被合夥人踢出局了？”
佐羅一臉黑線。
“小姑娘，說話不要這麽直接，很傷人的。”
“沒辦法，我們地球人，不喜歡拐彎抹角。”
佐羅眼前一亮，往她跟前湊了湊，“說到這個，我一開始就像問你呢，你在地球生活過吧？你很特別，很有……”佐羅好像在找一個合適的形容詞，最後終於想到了，“地球人的感覺。”
四維往後傾，拉開兩人的距離，“怎麽？你沒去過地球？”
“沒有，根本沒有機會去。不過我聽一個朋友講過很多地球的事，我很向往，那是我們基因起始的地方，曾經那麽美好，卻被人類變成了地獄。”
“你幫我離開這裏，我給你介紹一個人，他是剛從地球移——被倒賣到這裏的老村奴，你可以聽到一手地球谘詢。”
也不知道老村奴現在在幹嘛？能不能機靈點，發現這裏的秘密？
“我也很想，但是我……”佐羅扭頭從孔洞看向外麵，然後道：“攻擊結束了，我們出去吧。”
上到地麵，果然，又死去了一批學員。
“如果想消除這些被淘汰的學員，直接殺掉不就行了，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日，讓他們在這裏慘死？”
佐羅望著遠處，眼底平瀾無波，“這是在收集精神力。”
四維看向他，“什麽？！”
“Z區剛建好，我們發現問題和在至高霸權下的研究室一樣，人的精神力會耗盡，所以我們一直在研究，怎麽減緩釋放精神力，結果，並沒有這個辦法。唯一能阻止精神力枯竭的方法就是——”
“殺死其學員，收集精神力，注入成功接駁的學員？”
“對。”
四維感覺脊背一片冰涼，這麽不人道的實驗，怪不得藏得那麽隱秘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