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樣？有什麽收獲沒有？”楚雲舒看著沉默的林長歌，玉手輕輕拍了下林長歌的肩膀，笑著問道。
林長歌的表現，她很滿意。
天賦和實力毋庸置疑，在和敵對戰的時候，雖然經驗還有所欠缺，但始終能夠保持冷靜。
最重要的是他對戰機的把握很是精準。
這讓楚雲舒好似有一種錯覺。
林長歌不是初入武道的小白，而是久經訓練的搏擊高手。
“實力還是太弱。對敵時，還心存僥幸和憐憫。這很危險。”回想起和黃斌一戰，林長歌蹙著眉頭說道。
對比黃斌，自己少了那份果斷和無情。
“嗯，不錯。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。”
“不過你也不必刻意去改正。我之前給你說的武者一定要心狠手辣。”
“隻是個形容詞。你隻要保持本心，對敵萬萬不可心存憐憫就好。”
“好男兒，當斷則斷，當殺必殺。”楚雲舒耐心的解釋道，武者必爭，武者必狠。
這話雖然帶著幾分過激，可卻是事實。
她之前為何一直強調這一點，就是想讓在一開始就讓林長歌銘記於心。
經與黃斌一戰，林長歌或許有所體會吧。
“我知道了，老姐。”林長歌抬頭燦然一笑。
老姐的心意，他豈會不明白。
心狠手辣，說的並非為人處世。而是對敵，必須招招殺招，不然死傷的可能就是自己。
“好了，一天的特訓算是結束了。日後有時間，老姐再教你。”楚雲舒輕舒一口氣。
“額？老姐，你要走嗎？”林長歌有些意外。
楚雲舒苦笑一聲，道：“嗯。身為輯魔司的輯魔專員，我也很忙的。”
“這次接到了個魔域外的任務。估計得小半年。老姐不在，你可千萬不要懈怠。”
“等我回來，你要是沒有長進，可別怪老姐不客氣。”楚雲舒一把捏住林長歌的耳朵，略帶威脅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