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子心裏就是對富人的作法看不慣,看不慣富人欺壓良善。說起來自己的家裏如今也算得上是個富戶,但是善不善,心得在中間。這是根子娘總說的話,雖然家裏有錢,和平時也沒有什麽兩樣。根子路過一個飯莊時,正好看到那個掌櫃被人收了二十兩的護費,低眉順眼的把收保護費的人送走,回頭就對店裏的不明所以的小夥計發威說道:“你吃我的,住我的,這點活你都幹不好,這個月的工錢就別拿了,要是下個月還幹不好,繼續扣。”
根子進了城,看到街上有人在變戲法,根子看了一會。根子對個變戲法的佩服的五體投上,三個瓷碗,一粒蠶豆,明明是在第一個碗中扣著,那個變戲法的用手一指,嘴裏大喝一聲:“走!”在次掀開那第一個碗,碗中的蠶豆已不異而飛;看熱鬧的有說在第二個碗裏的,有的說是在第三個碗裏的。等那個變戲法的把兩個碗掀開後,那粒蠶豆沒有在任何一個碗裏,蠶豆憑空不見了;那個變戲法的再次把三個碗扣在一邊,嘴裏大喝一聲“來!”還有一個小木棍敲了敲第三個人碗,掀開一看,果然在第三個碗中。根子心道,這樣的戲要不了多久,自己也能會的,想著想著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,想起自己所患的絕症,連被人稱為神醫的人都不給自己看,說明自己病的很重,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挺到學戲法的時候。
根子看了一會,便走進一家離那變戲法不遠的藥店,對掌櫃的說:“成年份的藥材,你們怎麽收。”掌櫃的看看根子,心想能有什麽成年份的藥,十年二十年就不錯了,懶散的對根子說:“成年份的,拿來我看看!”根子在藥簍裏拿出一根,放在櫃上,掌櫃的看著那根成年的山參,抬起頭,左手扶了一下眼睛,對根子說道:“天啊,這藥可能是上百年了,小哥,還有嗎,這根我出價二百兩,怎麽樣?”根子心情不是很爽的根子,便不願意說話把山參往竹簍裏一放就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