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象國的國主,並不是個健全的人,他的腿殘疾不能站起來,精神似乎也不太好,盯著琉璃國主看了半晌才道,“原來真是你,許久不見了。”
琉璃國主自然也是見過他的,不過也隻是送大冥公主遠嫁的那次,“你的腿……”之前明明都好好的,而且臉上為什麽沒圖騰了?
“出了些意外。”他歎息,“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琉璃國主有一種預感,此人似乎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,他應該與世隔絕很久了,那麽,無象國現在掌權的是誰?
“這幾位是?”無象國主看了看幾位野狼軍,“大冥的野狼軍吧?”
幾位麵麵相覷,他們明明沒有穿野狼軍的衣服,打扮得很隨意,這也被認出來了?
“幾位的氣度就是軍中之人,一般軍人並沒有你們身上的淩厲內斂之氣,所以我也是猜測……”無象國主解釋。
他的話似乎有矛盾,但琉璃國主卻覺得形容得正好,淩厲和內斂,有時候的確能合二為一。西域的軍隊都是知道野狼軍的,國主知道更是正常,所以幾位倒也爽快承認。
“此次前來打擾,實在是迫不得已。”其中一個解釋。無緣無故跑到別人的地盤,哪怕隻有幾個人,但他們是大冥的軍隊,這就十分不妥。“隻因我冥月國大理寺幻歌大人在法南寺參加法會,被貴國之人擄了來,這才跟蹤過來。”
“幻歌?”無象國主想了想,“哦,是那個名滿天下的神捕,你說被我們的人擄來?確定沒有認錯?”
“確定沒有。”野狼軍點頭。
國主臉色變得難看,沉吟良久,“琉璃國主也是因為幻歌大人?”
“的確,畢竟在我的國家出事,我不親自來找,如何向冥月皇帝交待?”
無象國主一臉陰鬱,知道他說這話什麽意思。如果幻歌在這裏稍有差池,冥月國不會放過他們,這是威脅,也是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