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這裏的住房極為緊張,兩位暫且住在一起,等過幾日調整後再安排。”
“不用再調整,我和李兄住一屋,晚上還可以下棋消遣。”
“張參軍喜歡下棋?可否對弈一局?”
張良急忙言道:“棋藝不好,恐秦先生見笑!”
“來來來!房間讓他們收拾,你我來上一局。”
秦雲喜歡下棋,但公務繁忙很久沒下了,今日難得清閑,就在張良房中對弈了兩局。
“小時候我經常和李由下棋,李由的棋藝也非常精湛,深得李斯的指點,我棋藝不如他。”
說起李由,張良的話題便不在棋局上。
“秦先生,李由在江陵打造戰船,就是針對我荊州的,他要麽有進攻荊州的企圖,要麽就是防備我荊州。”
秦雲言道:“李由進犯荊州的可能性很小,可能是防備我荊州吧!”
張良道:“李由防備我荊州,說明他並不把我荊州當盟友,我們也必須有所回應,這就是兩國的外交手段。”
“那以張參軍之見,我們如何回應?”
“江陵在江北,我們的夷陵在江南,兩地隔江而望,我們也要在夷陵布下水軍戰船,謹防江北李由。”
秦雲笑道:“張參軍可能多慮了,李由和我是摯友,其帳下的謀士西子銘,和我交情甚厚,三川暫時對我們荊州不構成威脅。”
張良聽見秦雲這樣一說,也就不再堅持自己的建議,兩人繼續下棋。
忽然,獨孤劍神色匆匆從外麵進來,走到秦雲身邊低聲道:“秦先生,琅琊郡有人來了!”
秦雲一驚,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,連忙來到大廳。
張良心裏有些疑惑,也跟著走了過去。
大廳內,扶蘇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他朝著底下的人說道:“那人在哪兒?快帶他進來!”
“喏!”
琅琊郡,遠在青州,離荊州兩千多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