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羽站起了身,向著前一個桌子走去。
“打擾一下,”說著趙羽就把花瓶拿走了。
然後趙羽就開始一個桌子一個桌子的收花瓶,一邊收一邊心裏想著,不對勁啊,我都這樣放肆了餐廳的主人怎麽還沒有出來。
孫舒文此時也是不解的看著趙羽,不知道趙羽到底要幹嘛。
趙羽將花瓶收集到了一起,還是沒有人出來。
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
趙羽拿出自己的剔骨刀,對著花瓶的腹部就砍了下去,花瓶瞬間就變成了兩半,就連切口都是光滑如鏡,裏麵的東西也是化作了一縷灰燼落在了地上。
還沒有人出來?
趙羽眉頭一皺,手起刀落,手起刀落,不一會兒花瓶全部陣亡。
但還是沒有人出來遏製他。
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,孫舒文看著他的行為不知道什麽原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。
就在趙羽準備對著門口的兩個大花瓶下手的時候。
孫舒文過來趴到了趙羽耳邊說道,“剛剛的那兩個服務員從上麵下來了,看著特別不對勁。”
“哪兒?”趙羽問道。
“那兒。”孫舒文向著一個方向抬了抬頭。
那是上去換了個嗨嘶?不對,那是皮膚在泛著黑光,而且還在慢慢的幹癟下去。
但是周圍的人喝了咖啡卻好像是喝了酒一樣,對於兩個服務員的異樣沒有任何反應,甚至還有的客人對著伸出了鹹豬手。
看清楚了,一個東西在皮膚上蠕動著,流到了那個客人的身上,然後開始緩緩地增大。
不一會那個東西長到了巴掌大小就停止了吸食,然後竄入到了那個客人的衣服裏。
皮?人皮詭?
孫舒文居然沒事情?
趙羽疑惑的轉過了頭,卻是看到孫舒文不知道上麵時候已經光著腿坐在那,“趙羽,我腿上好癢,這是怎麽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