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天,對於一個飽讀詩書的士子來講,寫一首詩詞是綽綽有餘的。
畢竟詩詞這種玩意,太考驗人的發揮作用了。
一個人若是狀態好,加上靈感來了,信筆揮毫上萬言,又不是不可以。
但是如果一個人的狀態不好,有苦無靈感。
就算是把紙張鋪開讓他去硬寫,他肯定是半句話都寫不出來的。
所以文官們再三斟酌,還是問皇帝要了七天,所用的理由無非是自己年歲老邁,已然不是巔峰期的狀態了,一個個看似有道理,其實是狗屁不通的強詞奪理。
趙樸本來是不願意的,奈何他們表示隻要答應給他們七天,他們輸了就輸了,絕無怨言。
這才迫使他勉強同意給了七天時間。
如今大宋國運傾頹,正是詩人詞作賣弄文筆的最好時節。
正所謂,國家不幸詩家幸,就是這個道理。
在他們的才思泉湧之下,寫出了無數國仇家恨的詩詞來,讓趙樸看得那叫一個大呼過癮。
可惜啊,在嶽飛的一首滿江紅下,慘遭無情碾壓。
通明殿內,
文官集團集體失聲,他們看著皇帝讓太監宣讀嶽飛的詩詞時,本來趾高氣昂的他們,就像是戰鬥輸了的公雞一樣,一個個垂頭喪氣的。
被同為文人的才華比下去了,他們可以服輸,甚至直接一笑泯恩仇。
但是被一個不怎麽研究詩詞之道的粗魯的武夫比下去了,他們肯定是不服的。
哪怕他們在比之前叫囂保證下了無數願賭服輸的條件。
“諸位愛卿,怎麽樣?爾等可有話說?這新軍的軍官人選,現在是朕說了算,還是爾等說了算?”
趙樸冷笑了一聲,絲毫不顧忌這群文臣們看向他的眼神。
這時候,除了以唐恪為首的那一部分人看向他的眼神之中帶有不善之外,其他人哪裏敢這麽看他?
那寫出《滿江紅》的嶽飛現在看著皇帝的眼神都變得異常崇拜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