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邦?劉邦?哈哈哈,真是個好名字!”
“劉季,你在說什麽啊?”身高八尺的大漢撓了撓頭,看上去有些憨,“我說你,大半夜的不睡覺,非要去那勞什子芒碭做什麽?”
大漢十分納悶,但就憑他不明不白就能跟著劉季大半夜出門的行為,二人顯然關係十分親密。
“唉~”劉季長歎一口氣,卻不敢停下腳步,反而越走越快。
“兄弟,我惹事了。”
“啥?惹啥事了?哎呦,趕緊找太公花些錢財疏通疏通關係,求求情!”劉太公在當地算得上小富,不然也不會讓劉季能當上這個亭長。
說著,大漢就扯過劉季,要回去。
可憐劉季一個七尺八寸的大男兒,竟然被樊噲扯過去,差點摔倒。
“哎哎,樊噲,樊噲!”劉季連忙製止,“樊噲哎,兄弟!我惹的事太大了,求不了情!”
“啥?多大事啊?殺人了?!”樊噲聽了嚇一跳,瞪著劉季目光閃動,看上去有點害怕的樣子。
要是麵前的劉季不是他最好的朋友,他早就嚷嚷著把他帶回去給官府領賞了。
劉季權當不知道,作深沉樣,眼看樊噲都要不耐煩了,才道:“兄弟啊,上麵的那天道投影你看了麽?”
“這不一直在看?”樊噲奇怪地看著他,明明大家都在一邊趕路一邊看來著,忘了?記性真的爛!
“咳咳,我是說,上麵那個叛軍首領,劉邦,瞧見沒?”
“咋了?……哎,我咋覺著你跟那劉邦長得挺像的?”
“兄弟,那就是十幾年之後的我啊!”
“哈??!!!”樊噲大驚,一時間呆愣在原地,“那不是叛逆?!”
“沒錯,那是我。不僅是我,還有你,你還記得上麵的我身邊那副官嗎?那就是你!”
“你你說……我也是叛逆?!!!”
樊噲人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