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,匯豐酒樓。
秦懷玉身為翼國公的公子,據說他那個在城衛軍當差的朋友也是名門望族之後,沈風自然不好意思隨便招待他們,就在匯豐酒樓定了一個位置。
晚上,他和上官婉兒先到。
上官婉兒打量著匯豐酒樓,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:“公子,這匯豐酒樓真氣派,來來往往的客人也多,一天流水恐怕不下於三千兩白銀。”
哪怕這三千兩白銀不是純利潤,按照三分之一的利潤來看,一個月也得有三萬兩白銀的淨收入了。
上次打賭贏了許豐,上官婉兒一直就惦記著這個匯豐酒樓,可是許豐卻從來沒有上門過,顯然是不打算兌現賭約。
上官婉兒跟沈風提起過幾次,想要上門強行要債,不過沈風都說不急。
如今,兩人來這裏,難道是要債的?
想到這些,上官婉兒心中就有些小興奮。
她從小被父親要求,熟讀四書五經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否則以後也不可能成為一代女宰相,更是曆史上出名的四大才女之一。
隻是,跟沈風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裏,她偶爾接受沈風的觀念衝擊。
什麽男女平等之類的,隱隱給上官婉兒心中打開一扇新的大門,這也讓上官婉兒逐漸跟曆史上的形象有些不同起來。
最少,曆史上的上官婉兒沒有這麽的凶悍。
沈風自然知道上官婉兒的心思,朝著她說道:“今天的目的不是這個匯豐酒樓,反正它一直在這裏,想要拿的話隨時可以,隻要能讓許家低頭。”
匯豐酒樓作為許家的支柱產業之一,自然不可能白白因為許豐的一次失誤就直接送出去,沈風也知道,自己不可能輕輕鬆鬆上門就能得到。
在沒有可能讓許家低頭以前,沈風就先讓匯豐酒樓暫存在許家。
上官婉兒也知道沈風的意思,即便他們現在拿到匯豐酒樓,其實也不一定能守得住,這個酒樓眼紅的人不少,在許家手中沒有問題,不代表在他們的手中也沒有任何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