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音羞愧欲死,雖然麵前的這是一個女子,但是二十多年沒被人看過裸-身的她,怎麽受得了這種張揚且侵略性的目光,那目光仿佛無處不在,無孔不入。
突然,泉音感覺自己的騰空飛起,睜開眼,果然已經在空中,心中悲憤,無奈連動都動不了,隻得閉上眼睛。仿佛已經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,光線一暗,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個什麽山洞裏麵,心中想著,聽說妖怪都有洞府,難道已經到,他們會把自己怎麽樣呢,想到這裏,連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若非不能動彈,隻怕已經以自己手中的彎刀自殺身亡了。
這裏麵一定有許多妖怪,一定有許多醜陋凶惡的妖怪,想到那些妖怪**邪的眼神,想著自己就要被那些妖怪看個通透,她心中便有一種刀絞般的感覺。
突然,感覺自己猛的在空中拋飛而出,泉音已經做好了摔在什麽地上或者人懷裏的準備,果然不出她心中所想,正是跌入什麽妖怪的懷裏。
隻是跌入那什麽妖怪的懷裏之前,在空中之時感覺自己身上被裹上了一什麽衣服之類的東西。跌落到這不知什麽妖怪懷裏的一瞬間,她感覺自己能動了,心念起,體內法力運轉,果然不再受到禁製了。
迅速的睜開眼睛,睜開眼睛的一瞬間,還未看清抱著自己的人是什麽樣,手中的刀已劈了出去,劈得無比的狠辣,有一種舍命一擊的氣息自她身上彌漫開來。
鋒利的刀刃沒有遇到一絲阻礙,仿佛將虛空都已經割裂,她不但感覺到了,還清晰的看到了,自己刀劈在這個妖怪的頸脖間。
可是卻沒能給這個人帶來一絲的傷害,心中一驚,連續瘋狂的劈著,依然未能給這個看上去很像人類的妖怪帶來一絲一毫的傷害,唯有一縷發絲在空中飄落。
她立即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傷害個像極了人類的妖怪,將那已經滑落的衣袍迅速的抓起將自己裹住,朝後麵退去,拉開了距離,稍微定了定神,才發現自己所在的是一張玉**,玉床不停的往上冒著白霧,卻溫潤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