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了南楓的話,房遺愛這才醒了過來,感激地說道:“感謝南兄地救命之恩,今後如若有需要我的地方,我定萬死不辭!”
南楓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騎上駿馬向太子二人追上去了,他對這些喜歡撬牆腳的人也是深痛惡覺,僧人辯機就是一個這樣的人。
明明都是一位和尚了,卻到處給別人頭上種草,不尊敬如來就算了,還要在別人的心裏割下一大塊肉,特別是李成的,李成受辯機所傷,無比的悲憤,直接對辯機處以了極刑,連一個全屍都沒有留下。
今日柳家之事,剛剛發生沒多久,百騎司的成員立刻把這件事稟報了李成,李成也是知道了此事,但是他異常的平靜。
李成敲了敲桌麵說道:“勳國公家的獨苗老是在外橫行霸道,這件事情我也是了解的,可是我看他是勳國公的唯一一個兒子,我便沒有怎麽去管他,現如今他竟然跑去了南楓的地盤上搞事情,這不是嫌活著不耐煩了嗎?好在柳家與南楓有著親密的關係,要不然的話就被這張慎微得逞了。”
思考了片刻後,李成也是麵漏笑容說道:“南楓這個小家夥是把張慎微當做出頭鳥來打的呀!把勳國公的兒子打的如此淒慘,接下來的他也肯定會被戴上一個凶名了。張慎微也是挺倒黴的,自己撞到了南楓的槍口上,這能怪誰呢。”
李孝恭回到皇上麵前,問道:“皇上,接下來應該怎麽做呢?”
“我們靜觀其變就可以了,如果勳國公選擇息事寧人的話,那就這樣算了,如果他硬要追究的話,那麽你們便陪著我做和事佬吧,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。”
李孝恭也是嗬嗬一笑道:“勳國公距離長安還遠著呢,要好一些時日才能趕得回來。”
長孫無忌擺了擺雙手說道:“這個南楓可真是下得了手呀,一教讓張慎微斷子絕孫就算了,竟然還要把別人的雙腳都給深深踢斷了,你牙齒都掉了半邊,換做是我的兒子遭受了這種罪,我也不會善罷甘休,恨不得讓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我猜勳國公也和我差不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