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奕皺了皺眉,“植物人?”
“對,”秦恒國如臨大赦道,“就是他的女兒,已經在靜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裏躺了好幾年了,在此期間,隻要不是在上班,宋昱文就會在病房裏陪著他女兒。”
“母親呢?”
“難產死的,”秦恒國補充道,“因為這件事再加上當時宋昱文還隻是個無名之輩,母方那裏認定宋昱文就是殺害他們女兒的凶手,已經不相往來了,而宋昱文是個孤兒,說實話,他能做到頭也是有一定本事的。”
“親情局啊,嘖嘖嘖,有點意思,”周奕摩挲了下下巴,嘴角微微揚起,對著秦恒國問道,“說完了?”
“啊?”
“說完你就可以死了。”
“為什麽?!為什麽!?”秦恒國雙眼圓睜,手腳並用,試圖爬到門外,但被周奕輕鬆拖了回來,拉動電鋸,寒光一閃,鮮血一揚。
秦恒國被很幹淨地一分兩斷。
“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啊,”周奕擦了擦沾滿鮮血的手,語氣不屑道,“你這點死工資,能買的起這麽豪華的別墅外加一堆不明覺厲的雕塑?”
“崔姐說了,雖然沒有通敵證據,但你貪汙罪證可不少,死了拉倒吧,”周奕說著,背起電鋸,快步消失在了豪宅外。
靜海市的第一人民醫院他還是認識的,畢竟那麽大的紅色十字架,矗地大半個城的人都能看見,隻要你不瞎!
……
與此同時,鄧姚、崔瀟一行人已經打包好了私人物件,編排成車隊,已經準備好出發了。
按理說,這應該是一件挺讓人難過的事情,但諷刺的是,除了鄧姚和崔瀟麵色如鐵,其他的年輕隊員們,一個個跟過年一樣開心。
“好了,現在出發正好,那麽,鄧隊長,崔副隊長,我們在這別過了,有機會,還來靜海市玩,”宋昱文擺了擺手,示意車隊可以開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