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這裏麵隨便逛逛,金sir不介意吧?”
張小哲與金煥正兩人從房間內走出,看樣子相談甚歡。
金煥正神色稍顯陰沉,他的脖頸上還有一道血紅色的疤痕,若是出手那人的力道再大一些,甚至能將他的腦袋扯下來。
可惜那個女人再也沒有機會了。
“嗯,好兄弟你隨意,剛好我得緩一緩,畢竟剛剛失去了與我而言最重要的女人。”金煥正忽而悲痛,這句話一說出口,頓時引得外麵的人緊張起來。
張小哲若無其事走開,詢問道:“我拿走屬於我的東西也沒關係吧,反正對你們這些荷槍實彈的家夥來說也沒什麽意義。”
“嗯。”
張小哲心中暗自嘲諷,還真是個無情到極點的男人。
他可忘不了那個將自己帶來的女人在掉下去之前不可置信的眼神。
當然卓清也反擊了,可惜效果微乎甚微,做出反應的時候她整個身子已經跌出了窗戶,所以隻是給金煥正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傷口。
“小弟弟,你的魅力有這麽大?他居然可以為了你這麽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,就地拋棄自己的女人,這種人心如蛇蠍,我很喜歡。”白月輕不緊不慢的走在張小哲身後還不忘奚落他。
見張小哲沒有接話的欲望,白月輕再度吃吃笑道:“不過和小弟弟比起來似乎也就那麽回事兒,反正呀,你們倆都不是什麽好人,一個看著就黑,一個一肚子壞水,都是滿嘴跑火車的主。”
張小哲不敢招惹這位喜怒無常的“鬼姐姐”,但又不能一直不答話,否則忒不給麵子了些,隻好硬著頭皮道:“其實大家都是在玩火,更是在賭博,他覺得我信了他,我覺得他信了我,實則雙方都在觀望,隻是我沒想到他居然如此果斷,竟親手了結自己的女人。”
白月輕頓時來了興趣,淡淡道:“那你覺得他當著你的麵兒這麽做,是為了什麽呢?僅僅是因為按他所說,朋友之間應該互相保守秘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