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府大廳中,下人剛引著四人來到許靖麵前。
不等下人開口介紹,葉子明便恭敬地行了行禮:“小侄葉子明,拜見許世伯!”
許靖打量著葉子明,露出親切的笑容:“原來是葉賢弟之子,令尊近來安否?”
“謝世伯關心……”
見二人如此熟絡,顧盼兒輕聲抱怨道:“原以為許大人為官清明,不曾想還是官商勾結……”
秦牧笑了笑,輕聲說道:“盼兒姑娘不可妄言,官場之事甚為複雜,你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!”
盼兒白了眼秦牧:“說得好像你很懂似的,別忘了,你隻是個贅婿,還是想著待會怎麽應付姓葉的吧,瞧他們那親密的樣子,說不定許大人真的會認為你是冒認東坡先生之友!”
秦牧聳聳肩,笑道:“放心吧,許大人沒那麽不堪,而且他相不相信我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相信我就行了!”
顧盼兒愣了愣,又忍不住白了眼秦牧,剛要開口,卻突然聽許靖大聲說道:“哦,這位便是東坡先生?”
“在下張東坡,見過許大人!”中年書生恭敬地行了行禮。
許靖愣了愣,仔細地打量著張東坡。
突然,噗嗤一聲!
秦牧又一次沒憋住笑了出來。
張東坡?我還張冬瓜呢……
要不要搞這麽俗的名字?別人好歹是雅字號,你這是個啥玩意兒?
這聲笑聲也引得眾人紛紛看了過來。
葉子明怒道:“秦牧,你到底什麽意思?怎麽,瞧不上東坡先生嗎?東坡先生的《水調歌頭》一鳴驚人,更是被世伯讚為千古絕唱……”
秦牧擺擺手:“不敢、不敢……”
“那你為何在東坡先生與世伯交談之際無禮發笑?”葉子明質問道。
秦牧笑道:“我隻是想起了開心之事!”
“又來這一套?臭小子,你懂不懂規矩,你爹媽沒教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