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又補充道:“哦,對了,我是東坡先生的朋友這件事還請大人代為保密!”
“這是為何?”許靖疑惑地看向秦牧。
“目前知道我是東坡先生好友的人不多,而且,許大人也知道,我畢竟隻是個贅婿,若傳出去,隻怕會影響東坡先生清名,雖然東坡先生並不介意,但作為他的朋友,我總該是要為他考慮的!”
秦牧之所以如此說,是因為他知道,一旦許靖在月旦評上品評東坡先生的曲詞,那麽東坡先生的大名定會天下皆知。
到時免不了一些文人騷客、附庸風雅之輩找上門來詢問東坡先生的事情。
想想都覺得麻煩!
許靖深以為然,不禁讚道:“看來秦公子也是個妙人啊,如此為朋友著想,實乃仁義之輩!”
出了許府,顧盼兒迫不及待地追問道:“秦公子,談得如何?”
“還行!”
“什麽叫還行?他相信你是東坡先生的好友了?”
“差不多吧,對了,這件事你也得保密,我可不想因為我贅婿的身份給東坡先生惹來非議!”
顧盼兒撇了撇嘴:“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,對了,之前讓你幫我說說情,讓許靖大人在月旦評上也品評一下我,你說了嗎?”
秦牧突然拍了拍腦袋:“不好意思,忘了!”
顧盼兒的小拳拳一拳便捶在秦牧的手臂上,嗔怒道:“哼、不守信用的小人!”
說罷,便拂袖而去。
不久後,在眾多文人士子的奔走相告下,許靖重啟月旦評之事早已鬧得天下皆知。
就連曹操與孫權都有所耳聞。
唯一不知道的可能隻有沐舒若了。
這段時間,她一直忙著按秦牧所說,將“舒記”酒鋪現存的所有酒都製成蒸餾酒,並重新裝修酒鋪。
她深知,自己已然沒有退路了,如果這鬥酒萬錢的嬋娟不能讓她扭轉局麵,那麽她的沐記酒鋪就徹底保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