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德龍十分病態的笑了笑,活動了下脖頸處,輕聲衝著一旁的於文:“鐵證如山,你們把馬家上下都給我抓起來,如遇反抗者,格殺勿論!還有,這個年輕人很不懂禮數,教一教他,在秦律中辱罵朝廷命官是什麽罪名,會有什麽樣的刑罰。”
“大人我不是罵您,我是在罵這個賤人,她陷害我們老爺。”天真的小六子此時還沒看出來是圈套呢,依舊在解釋著。
秦德龍麵無表情的抓著王池姐姐的下巴,瞪著眼睛仔細瞧了瞧王池姐姐的麵相:“嗬嗬,別說,還真是個賤人,不過我喜歡!哈哈,你們幹活,我去馬場看看。”
此刻,馬大善人這四個字有什麽說服力嗎?
沒有,麵對絕對的權利時,屁都不是。
在封建的王朝製度中,根本就沒有善惡之說,有的就是強弱之別。
做個比喻,如果這封書信出現在呂相府呢?就是告訴滿朝文武我呂不韋通金了,又有誰人敢去查?
就算是查,又會是怎麽個查法?會這般粗魯嗎?不會,肯定不會。
絕對的權利下,孕育著絕對的權威。
秦德龍不能代表權威,可禁軍可以,呂不韋可以,所以在馬家莊內,他就是絕對的霸主。
誣陷你如何,擺明了坑你又如何?
反抗就是折磨致死,不反抗或許可以考慮給你個痛快。
對,就是這麽殘忍……
馬家上下七十多口,連帶著下人和夥房的人都給抓了起來,其手段之粗暴,簡直和土匪沒有什麽區別。
可能有人會想,為啥馬場的人不抓呢?他們也是馬家的人啊!
理由很簡單,馬場必須正常的運作才能賺銀子,秦德龍不傻,他需要這些人來維持住他的這個聚寶盆。
馬家莊街道兩側站滿了人,都是圍觀的百姓。
這裏的人就跟雙石鎮的人有著本質的區別,為首的一名小夥子帶著至少近百位鄉親擋住了秦德龍的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