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〇〇九年三月十一日 星期三 晴
今天終於回國了,見到哥哥和幹姨媽的感覺非常好,不過幹姨媽不喜歡我在她的稱呼上加個幹字,她說和媽媽情同姐妹,想讓我們直接稱呼她姨媽;看在她大力幫助我的份上我決定答應她這個請求。
雖然吃飯時姨媽仍舊戴著麵具,但對我很熱情。我能理想她,如果火災中毀容是我的話寧願去自殺也不想整天戴著麵具生活。可以看出她的堅強,一個不讓須眉的女人。否則如果不是她和她公司的資助我絕對不能完成在劍橋的學業。
下午去她公司參觀的時候她給我引見了一個叫陳天雄的大叔,說是他們公司的醫療顧問,對心理學很感興趣,讓我有時間係統的教教他催眠。似乎大部分中國人對催眠的認識還停留在神秘和興趣上,根本沒有把它當做一門診療疾病的手段來看。不過這個陳天雄顯然不這樣的人,他和我聊了很多,他是一個知識淵博、聰明睿智的人。最起碼給我的感覺很好,而且他的中醫理論知識很豐富,這也是我急切需要學習的內容。等學好了就回英國開一間中醫針灸康複中心,讓那些英格蘭人看看博大精深的東方文化。省得一提中國就問我毛澤東和孔子,根本就是一群井底之蛙。
還是祖國好,好幾年沒吃到正宗的麻辣燙了,真香。
二〇〇九年三月二十七日 星期五 多雲
為什麽所有人都地麽神秘?哥哥神秘,陳天雄和姨媽也越來越神秘。今天下午去他們公司的時候姨媽他們正在開會,我一進去就都不說話了。而且還用那種眼神盯著我看,難道他們幹了見不得人的事?不過即使別人會這麽做哥哥也不會的,我知道他是怎樣的人。
我和姨媽談了辦心理學網站的設想,希望她能拿出一筆錢來入。不過她的反應完全出乎我的意料,一百萬的投資想都沒想就同意了,連我事先準備好的文案都沒看。她根本不知道為了這個文案我熬了多少個晚上。唉,怎麽說錢也拿到了,明天就去買服務器,準備開始我的事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