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從嚴一行人在小誌家轉了一圈,沒有發現他的身影。他讓人去把搞勘查的找來,對小誌家要進行一次全麵的勘查。
回到單元門口,達子正站在門旁邊,問著那個保姆。
“真不知道他去哪了,我一個禮拜才來兩次,把飯送過來,整理整理房間就算完,”保姆抱怨的說道,“他媽倒好,自己跑美國享福去了,一個月才給三十塊錢,顯然是不想要他了,隻要不餓死就行。”
劉從嚴在一旁抽著煙,沒搭腔。
“他一般不會跑遠,就在附近,你們等一會兒,等一會兒肯定就回家了,一個孩子能夠跑多遠。”保姆打了個哈欠,然後又把頭湊了過來,“他到底犯什麽事兒了?”
達子說,“別問那麽多。說說看,最近覺得他有什麽反常的地方沒?”
“反常的地方?”和達子熟絡了之後,她也沒原來那麽緊張兮兮,“他就是個白癡,你應該問最近有什麽正常的地方沒?成天幹些不著四六的事兒,上次被我教訓了一頓,當然,就是說了兩句,我可沒揍他,”保姆給自己辯護著,“我說,你要再這樣,我可把你交給警察了。警察抓你進去,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媽了。沒想到,我沒去找你們,你們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。”
達子皺了皺眉頭。
“我嚇唬他說,殺貓是要償命的,那個傻子似乎還真信的,果然老實了不少。”保姆放肆的哈哈笑了起來。
劉從嚴還是沒搭腔,小誌的模樣在他的腦海中呈現,要抓住這樣的一個人,還是有把握的。但問題是,把時間浪費在這是不是值得?
劉從嚴到底是從警多年的老警察,對罪犯有著一種特別的嗅覺,小誌顯然不在他的懷疑範圍之內,否則上次在東山現場,就不會輕而易舉的讓他走了。
當然,話又說回來,連專家都搞不清楚凶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,所以還是保險一點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