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父親再次受到傷害,李從安第一反應是詢問母親的情況,在得知母親並沒有意外之後,才算有了一點安慰。他急忙開著車來到了醫院。醫院裏的醫生正在做全麵檢查。醫院保衛科的人,覺得父親睡得時間太長了,有些好奇,嚐試著叫了兩次沒叫醒,開始還以為是太累了需要恢複,到了第三次終於覺得有些不對了。
“怎麽樣?”李從安盡量隱藏起焦急,問著醫生,他們已經是第二次見麵了,就在不久前,這個醫生親口告訴他病人已經轉危為安了。
“看上去像是中毒,生命體征都還算正常,隻是陷入了深度睡眠,像是中了什麽麻痹神經的毒!”
“中毒?”
“是的!”醫生說得很平靜,“血液檢驗報告還要再過一會兒才能出來。”
“投毒方式是什麽?”
“可以口服,也可以通過皮下注射,還可以——”醫生沒有說話,舉了舉手裏的輸液瓶,正是父親的。“這個檢測已經出來了,是麻醉劑,能夠讓人在短時間之內進入深度昏迷,”
“有生命危險嗎?”
“不好說!”醫生沒有把話說死,“不過據我個人對這種藥的了解,應該不算最糟糕。”
李從安轉過頭來,值班的民警和保衛科的人顯得很局促,仿佛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過錯。
“什麽人來過?”
民警拿出了記錄的本子,上麵寫著從李父進院後,來看訪過的病人。一些公安局的領導,還有姚若夏,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。
他是怎麽做到的!
“有沒有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子來過?”李從安說出這句話,自己也嚇了一跳,他知道自己說的是那個鄒萍,他無意當中,居然把劉一邦和父親的受傷聯係在了一起?
兩個人絞盡腦汁地想了一會兒,“沒有,除了嫂子之外,甚至連陌生人也沒來過,這病房就一直沒離開過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