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手給我看一下。”她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對顧衎說。
顧衎坐在她的右邊,但指給她看圖上內容的時候全部用的右手,偶爾距離有些遠。她剛才離場的時候也瞥到了,這下是正式求證。
顧衎伸出了左手。
果然有戒指的痕跡,肉紅色的印子,還是特地畫上去的。
“畫得時候還挺癢的。”顧衎尷尬笑著小聲說。
“哎呀哎呀,這種事情藏著掖指幹什麽呀。”陶旭誇張地用著嘲諷的語氣。“這是不是說明你跟這個館的什麽人……或者以前的什麽人有關聯呢?”
“嗬。”顧衎仿佛也被挑起了鬥誌,“怎麽回事,你希望我自爆然後早點結束是吧?我也有權利不說那麽多吧。”
付連歧也想問他這麽著急,本來都告知了他大概會需要的時長。
“明天跟女朋友約好了一起吃飯的,上午就得碰頭。”陶旭嘟噥著。隨後他又相對正常的語調說,“我想你兩個鍾頭也該結束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付連歧眼神飄走了,“你太抬舉我了。我今天盡量吧。”今天思考的時常中止和記錄速度緩慢造成了現在的狀況。
但現在距離十一點半隻有十幾分鍾了。
“如果拖點時間,你能搞定嗎?”陶旭撒嬌似的問。
“搞定什麽?純瞎猜嗎?”付連歧倒覺得好笑了。
這讓他們倆都陷入了沉默。
陶旭也許在想的是她瞎猜能不能達到他的想法要求,顧衎也許想的是會不會一下子就猜中了。
“如果我瞎猜的話……”她覺得有些精力不足,幹脆說出最狗血的答案,再根據他們的回答來判斷對上了多少。“你才是那個跟恒思愛恨情仇最多的人,因為害怕恒豫揭露或者會發現你的秘密,所以一看到流雲館有動靜,就自己主動參加了……因為你知道恒豫沒有見過你,不知道長什麽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