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新月詩
“胡惟庸雖然貴人宰相,不過在朱元璋心裏未必舉足輕重,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,但曆史對朱元璋的評價褒貶不一,很大一部分是和他屠殺開國元勳有關。”越千玲若有所思的說。
我想了想越千玲的話,刻在石壁上的文字,雖然都隱藏著九宮格正確的數字,但不難看出,每一句文字或多或少都是朱元璋一生所發生的大事。
如同越千玲說的那樣,胡惟庸雖然是百官之首,但論功績並不顯赫,可以說在朱元璋心裏真算不上什麽,為什麽會在文字裏單獨提起這事。
我慢慢抬起頭意味深長的問。
“朱元璋少胡惟庸是哪一年?”
“洪武六年!從胡惟庸案以後,朱元璋就開始了對明朝的肅清。”越千玲回答。
“洪武六年……六年,是六!”我恍然大悟的說。“朱元璋留下的這句話真正的意思不是殺一個胡惟庸,而是在他心裏,大明從洪武六年開始進入一個新紀元。”
結果和我推測的一樣,踩到六的方格裏安然無恙,我暗暗鬆了口氣,還剩下最後兩句,距離對麵的石門越來越近。
奈何罪己惹天仇。
“罪己,在古代罪己是引咎自責的意思,而朱元璋是帝王,他下罪己也應該是罪己詔才對。”我很意外的說。
“問題是……如果我沒記錯,明史裏朱元璋並沒有下過罪己詔啊?”秋諾搖著頭說。
“而且後一句惹天仇,從朱元璋在乎傳國玉璽的程度就不難看出,他相信皇權天授是根深蒂固的,惹天仇,到底是什麽在他心裏,老天和他過不去?”我大為不解的說。
“按理說,朱元璋從一個乞丐到帝王,一生順順利利,似乎老天爺對他不錯啊,他還有什麽好抱怨的?”蕭連山不屑一顧的說。“他能得到的一切都得到了,還有啥不知足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