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賀大江,你如何解釋!”三叔公怒斥道。
“大江沒有教導好下人,頂撞了三叔公,是大江的過錯,給您賠禮了。”
“賠禮?”三叔公大怒:“僅僅賠禮?哈哈,好你個賀大江,賀衝說的一點沒錯,你定是對我等心存怨恨已久,自己又不敢當麵直言,派一個下人出來給我等厲害看,本來老夫還顧念親情,即如此,你這族長就不要做了!”
“三叔公英明!”賀衝大喜過望:“賀大江不僅教出了賀朝那等逆子,還教出了這般忤逆猖狂的下人,說明此人不僅枉為人父,更是連下人都管教不好妄為家主,如此醜陋德行,又怎能為我等之族長!三叔公還有列位族親放心,如若將族長交予……”
“賀綏何在!”不等賀衝講完話,三叔公大聲打斷道。
“孫兒在。”
“我賀氏一族族親可見證,原族長賀大江品行惡劣,屢教不改,妄為人夫,妄為家主,妄為我賀氏一族族長,從即刻起罷黜賀氏族長一職,暫由賀綏接任!”
“什……什麽!”賀衝人傻了,難以置信的搖著頭:“不,三叔公,您不能這麽做,賀氏基業本該由……”
“本該什麽?”三叔公冷漠道:“老夫乃上任族長,即活著便有權監督甚至罷免品行不端的現族長,怎麽,你有意見?”
“蠢貨!”賀大江指著賀衝,氣極大笑:“哈哈哈,你這蠢貨!處心積慮,挖空心思,怕是怎麽也想不到臨了卻為他人做了嫁衣!上天造物不測,我賀大江怎會與你為同父之子,家門不幸,可恥!!!”
“休要多言!”三叔公嗬斥道:“從即刻起,賀府大大小小事務皆由賀綏接任處理,賀大江念你過去為我……”
“別啊,三叔公您都把我當眾罷黜了,就別再念在什麽了。”賀大江好笑道:“我之前還奇怪呢,我朝兒前腳押了賭局,後腳你們就趕來了,怎麽就這麽快,三叔公,您老也一把年紀了,我賀氏供養著您,不愁吃不愁穿的,您不好好安享晚年,非要出來鬧騰,就不怕因此折壽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