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霓怒火中燒。
蕭逸為薑國抵禦南蠻,如今屍骨無存,隻留下一柄殘槍屹立在天地之間,她本想收回殘槍,可為了給薑國眾人一份激勵,這才將殘槍留下。
然而現在蘭曦竟然直接選擇了帶走,這就如同光明正大的搶走了她的真愛之物,如何不動怒?
“去!將蘭曦給朕抓來!”
雲霓咬牙切齒。
可林甫卻低頭苦笑,“回稟陛下,蘭曦已經離開京城數月有餘,目前還不知去了何處。”
“賤人!”
雲霓俏臉鐵青,絕代風華的容顏上滿是怒火,她重重地拍了拍書案,隨即抬眸看向外麵緩緩落下的夕陽,氣道:“算了,暫且饒她一次!”
“國舅暫且退下吧,朕先批閱一下奏折!”
“是。”
望著林甫離去的身影,雲霓沉了沉美眸,“蘭曦……”
……
沛芹回家的時候,已是日暮時分。
剛一回到府上,勞累了一天的大小姐還沒能好好休息,便被老管家告知蕭逸一大早就從庫房裏取了五萬兩銀票,明目張膽的去虎豹堂賭錢去了。
把大小姐氣得連茶水都未來得及喝上一口,怒氣衝衝的殺向蕭逸住的小院。
虎豹堂是什麽地方?張沛芹自然很清楚。
京城裏所有紈絝的聚集地。
臭名昭著的銷金窟。
五萬兩銀子去了哪兒,手裏一個子估計都剩不了。
一想到自己整天在外邊打理張家打理產業,忙得都沒時間休息,而自己那紈絝弟弟卻拿著五萬兩銀子去打了水漂,她就氣不打一處來!
“張逸之!你給我出來!”
來到院子門口,張沛芹直接嬌喝道。
院子裏,正在談笑的蕭逸和嬋兒都是一怔,大小姐怎麽來了?
嬋兒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:“少爺不是我告密的!”
蕭逸啞然失笑,安慰道:“你一直都在跟在我身邊,怎樣去告密?應當是老管家把事情與姐姐說了,過來興師問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