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“劇場”的案子結案之後,我又開始了每天在診所的日子,因為有苗醫生的幫助,診所的確是有些忙不過來。適時餘漣因為在案件中的表現以及最後差點遭到“劇場”的毒手,局裏給他放了一個月的假。
因為診所的占地麵積太小,餘漣再次出資,在附近另找了一個較大的門麵,診所再次開業。而我也受餘漣的邀請,在再招了一個醫生之後,和他一起出國遊玩了大半個月才回到C市——當然,其中絕大部分費用都是餘漣支付的,雖然有時我也想支付一些費用,但餘漣總是用他那漫不經心的眼神看我,然後自己拿出卡付錢。
一路上餘漣跟我說了很多他以前經曆過的案子,最令他記憶猶新的還是一樁到現在為止還情況不明的懸案。那是一件電梯藏屍案,當時的餘漣剛上警校,假期出國遊玩的時候碰上的,就發生在他當時住的酒店裏。那家酒店是一家高中端結合的酒店,上層的房間較貴,下層的房間較便宜,屍體被發現時,是他住進酒店的第二天。
因為當時的他還隻是國內警校的學生,並沒有資格參與調查,相關案情都是他花費了些財務才打聽到的——盡管他很想破解這一樁懸案,但到頭來卻始終沒辦法解開那個謎題。
死者是一名匈牙利女性,有精神疾病,需要長期服藥,但在屍檢報告中並沒有發現藥物成分。屍體被發現時,就在電梯頂部,全身**,所有衣物都在她身邊。身上沒有明顯傷痕,也沒有遭受性侵的痕跡,警方先從監控入手,由於這個酒店劃分非常明確,上層的房間和下層的房間所使用的房卡隻能進入規定的樓層——上層房間的房卡隻能進入五層以上,但下層房間的房卡隻能進入五層及以下。
監控顯示,那天那位匈牙利女性從二樓的房間走出,先是進入了電梯裏,分別按下了五樓和一樓。但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,她伸手攔住了電梯門。由於電梯外是監控死角,警方無法確定電梯外是否有人——那位匈牙利女性伸手攔住電梯門的行為進行了三次,然後又很快跑出了電梯,過了將近半分鍾又折返回來,進入電梯,再次按下了五樓和一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