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舊是餘漣開車,我坐在副駕,很快就來到了案發地點。案發地點在距離機場不遠的地方,因為距離C市機場修建並沒有幾年,這邊的老城區也都還在,沒有進行搬遷,屍體是在一棟隻有五層樓的天台上發現的。
等我和餘漣趕到,見到的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。黃警官拿著文件夾走到餘漣身邊,向剛換好警服、戴上了塑膠手套的餘漣說道:“從死者的隨身物品裏我們發現了死者的身份,名叫何依雲,是個空姐,從她同事那裏了解到她是淩晨兩點才下機,換了衣服就一個人回家了。”
“她家就住在附近,沒想到會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殺了。”黃警官說著,看了一眼餘漣,繼續說道:“這個何依雲是窒息死亡,有被性侵的痕跡,但在周圍沒有找到任何精液殘留。初步估計她是被強奸之後才被掐死,然後凶手就在這裏進行了剝皮。”
聽完黃警官說的,我看了一眼那具即將被警員用白布蓋上的屍體,不由得心裏一顫——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?奸殺再剝皮,這又是一個不亞於“劇場”的變態,能夠完整地剝下除了頭皮以外的所有皮膚,這是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做到的?
餘漣向黃警官點了點頭,黃警官也點點頭,轉身向一名警員走去,我則是跟著餘漣來到了圍欄邊。餘漣仔細檢查了這鏽跡斑斑的圍欄,又蹲下去順著圍欄打量了一陣,突然他停了下來,說道:“這裏還有些頭發。”說著,餘漣取出一個證物袋,把那幾根發絲放了進去。
“剛才……老黃好像說沒有找到精斑,對吧?”餘漣轉頭看向我,向我問道。“是啊,是這樣說的,凶手應該是戴了**吧。”我立馬答道。
“嗯。”餘漣點點頭,然後提高聲音喊道:“老黃!過來!”黃警官正在跟那名警員說著什麽,突然聽到餘漣的喊聲,連忙跑了過來,問道:“怎麽了?”“讓幾個人去找找附近的垃圾桶飯,三個街區內的所有垃圾桶都不要放過,看看有沒有**。”“已經讓人去看了,還找了個人去問附近的清潔工了。”辦案多年的黃警官當然明白餘漣的想法,但他也早已想到,甚至還讓人去問清潔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