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執筆醫見聞錄:光的研究

第三十八章 疑雲又起

車上,餘漣禁不住我的軟磨硬泡,還是說出了他是怎麽發現鄭經義和何依雲的關係。

那一串難以理解的字其實是何依雲自己備注的要陪的人——這裏餘漣還做了解釋,何依雲自己是不知道鄭經義早已知道她在做那些事的,前麵兩個就不用提了,隻要翻一下那些名片,很容易就能找出來,而最後的那個“父”,說的就是鄭經義。我有些奇怪,還問了一句為什麽要用“父”來代替鄭經義。

餘漣當時隻是笑了笑,又說到了鄭經義。他在進入那個宿舍的時候察覺到那個宿舍並非一個人居住,雖然痕跡掩蓋得很好,但鄭經義是一個理工科的學生,根據他所說的他平時非常忙的特點,那些護理用品顯然不會經常用。的確,那些護理用品的確沒有經常用,餘漣瞥見了其中一瓶護理用品的生產日期,那至少是去年買來的了,用了不到五分之一。

也就是說,除非有人讓他用,否則他是不會用的。又結合鄭經義所說的,以及我們離開鄭經義的宿舍之後所看到的,在那棟宿舍樓裏女生是無法進入男生宿舍的,也就是說那個女生估計穿著打扮跟男性差不了太多,所以才能混進鄭經義的宿舍。

“估計是留著狼尾吧。”餘漣最後還補了一句。聽到這裏,我不由得笑了一聲——可能餘漣看到的世界和我看到的世界的確不一樣吧。等餘漣說完那些,我們已經接近了警局,很快停好車回到警局,餘漣又從黃警官那裏拿來了何依雲的手機,給我看了她和鄭經義的聊天記錄。

的確,何依雲偶爾會直接稱鄭經義為“爸爸”,雖然無法理解,但餘漣的判斷總歸是沒錯的。

“不過奸殺再剝皮,這人真的好狠的心啊。”我向餘漣低聲說道。餘漣手裏的動作一頓,然後看向了我:“那你覺得這個‘剝皮’和‘劇場’比起來,誰更變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