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幫你們禦敵就可活嗎?”
少女聽到曹沫的話,冷笑一聲,朗聲道:
“你能不能活,這還另說,但是你要是不聽話,現在就得死!”
話畢,曹沫身上又湧起了那股痛徹心扉地疼痛,
曹沫以劍拄地,握住劍的那隻手不住地在顫抖,然後抬起頭地看著那位冷豔少女,緩緩開口道:
“如果這樣的話,那便死一死好了!”
少女看到曹沫那不肯低頭的倨傲模樣有些吃驚,
要知道這情花蠱的蠱毒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抗住的。
饒是這寨子裏最強壯的漢子在這蠱毒發作時也得疼得哭爹喊娘,可這白衣少年竟然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受了下來,想來也稱得上是位漢子。
少女如是想到,可吃驚歸吃驚,現在是十萬火急的時刻,那容得她站在這對人表達敬意。
他不肯低頭,那便疼到他低頭!
少女心念一動,隨即便饒有趣味地將目光投向了場下的那位白衣少年。
曹沫眉心處那朵血色印記在驀然之間顏色便加強了幾分,幾乎要從他的額頭活生生沁出血來一般。
曹沫的身軀忍不住顫動了一下,然後將另一隻手也搭在了劍柄之上,
那雙白皙的雙手顫抖如篩糠,可他愣是再不曾發出一點聲響。
場下持刀的苗寨男女看到血衣少年那決然又痛苦的身影,紛紛以手掩麵不忍再看。
這情花蠱的蠱毒發作起來疼不疼,他們這些從下就耳濡目染的苗寨人會不知道?
也許在場大部分人都沒那個“福氣”中上這情花蠱,可他們又不是沒看過別人中過!
但凡遇上個心誌差點的,就是稍微發作也要以頭搶地,再嚴重點的當場自盡也是有的。
要不是現在形勢所致,他們或許真就要給這位硬抗情花蠱的少年擺上幾桌水酒表達敬重了。
孫林和朱子真看著曹沫那遭罪的痛苦模樣,滿臉的不忍,拽著他的血色衣袖勸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