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綁起來,跑了怎麽辦?”
曹沫看著被帶下去的錦衣少年,向身邊的冷豔少女問道。
少女冷笑一聲,並未轉頭,緩緩開口道:
“放心,中了金蟬蠱的人跑不了,就他剛剛那副德行,稍稍動一下就得疼地哭爹喊娘,我敢確定他邁不出三步就得疼暈在地。”
曹沫看著少女那冰冷的麵容,聽著她的話,頓時對那位錦衣少年的下場放心了幾分。
“對了,也別讓他死了。”
少女終於是肯轉過頭來看著曹沫,不過還是依舊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,不帶一絲感情回道:
“給我個理由。”
曹沫都有些受不了她了,總是冷著個臉給誰看嘛,自己又沒有對不起她。
不過想是這樣想,曹沫還是不敢放肆的,畢竟那情花蠱的蠱毒發作時是真他娘的疼。
曹沫以劍拄地撐著身體,緩緩開口道:
“我懷疑他的身份不簡單,很可能是青山城內某個大家族的人。”
“怎麽看出來的,”少女依舊是那副冰冷的語氣。
曹沫索性閉口不言,可下一秒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他眉心處蔓延了開來。
曹沫輕輕嘶了一聲,這才緩緩開口,
將自己之前在青山城第一次遇到錦衣少年時,青山城人那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,和剛剛他用符籙時的那種絲毫不吝惜的樣子說了出來。
冷豔少女終於不是之前那副模樣,轉過頭來看著曹沫,挑了挑眉,
“憑這兩樣事你就可以確定他身份不簡單?”
曹沫滿臉嚴肅地看著山下那些人的境況,一邊恢複體內靈力一邊開口說道:
“青山城人對其避之不及說明其實就足以說明他在青山城內的地位了,隻是一開始我沒想到,不過後來看他使用符籙時那種不要錢的模樣,又加上他身上還有傍身的神行步法,我這才有這個猜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