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夜色已經有些深了,在場眾人都有些昏昏欲睡,
可是那些信鴿和門客依舊沒有傳回來有用的消息。
袁蕪蘅在廳下練劍練得也有些乏了,收起劍在一旁打著哈欠。
陳柏則坐在廳內,一碗一碗的解困的茶往肚子裏灌,現在是真可謂“一肚子苦水”了。
黃鶴依舊是守在廳下,接收那一個個傳回來的消息,可惜終究是沒有袁蕪蘅那位舅舅的任何行蹤。
“這樣吧,黃家主,我看今天這夜色也已經深了了,找小姑娘舅舅這件事也不是一撮而就的,要是今晚早不到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在這裏剛等著,眾人就暫且先回去休息怎麽樣。”
黃鶴聽聞陳柏的話,轉過頭來,十字交叉伸了個懶腰,順著陳柏給的台階下,
“那今天大家就先這樣吧,後續如果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的,這滿嶽陽城找人確實不是個一天兩天就能成的事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有勞黃家主了,”陳柏向著黃鶴致謝一聲,“袁丫頭,你現在住在哪?”
袁蕪蘅轉過頭來,看了一眼陳老頭然後又看了一眼正在廳下練劍的曹沫,
欲言又止,畢竟是自己的親爺爺,不太敢和他說實話現在是和曹沫住在一起。
這時曹沫卻是先行接過了話茬,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,
“袁蕪蘅現在是和我住在一起。”
“什麽,”陳老頭一副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樣。
“我現在和曹沫一起住在嶽陽城內,”小姑娘以為陳老頭沒聽見,又說了一遍。
剛剛還吹胡子瞪眼的陳柏看到自家孫女和自己說話了,臉上表情立刻發生轉變,一臉和曦笑容看著袁蕪蘅,
“那你現在在外麵住吃得飽的暖嗎?”然後又指著曹沫問道,“這小子有沒有欺負過你。”
說出後半句話的時候,則是眼神不善地瞪了一眼曹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