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許大年同意了?”
“嗯呐!”
“你就進去跟他提了一句這事,他就答應了?”
“沒錯。”
“你有權利讓他改造瓦舍?”
雲煜覺得自己真是見鬼了,要不就是陸銘在騙自己,否則許大年如何會前後態度變化如此之快?
“對啊,我正好有這麽一點點權利在身。”
聽見陸銘如此坦然的承認,雲煜覺得自己要重新認識一下他了。
什麽時候一個世子有權利插手地方事宜了?皇帝的心得有多大才會這麽幹?
那些官員們難道是吃屎長大的?皇族除了帝王和他的兒子們,不該都是被當成豬來養麽?
隨意插手地方事宜,這是給人家提供造反的天然條件。
當雲煜再次踏入縣衙找到許大年後,向他提出了這個疑問。
許大年隻是看了他一眼,讓他不該問的別問,隨即又讓他把瓦舍的具體章程寫出來交給他。
好吧,雲煜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。
從許大年的態度來看,雲煜的身份絕不止一個普通世子這麽簡單。
或者說,他那個王爺老爹不簡單。
不然絕不會有如此權利,能讓陸銘一句話便改變了許大年的決定。
又或者許大年根本就是陸銘一係的狗腿子,唯他馬首是瞻。
雲煜覺得不能再想了,再猜下去一出大戲就要出爐了。
反正自己的目標達成,縣衙出錢改造瓦舍,安安心心賺錢就是。
其他的事情與自己無關,絕不參與。
大年二十九,雲煜的計劃書終於被弄了出來。
縣衙已經休沐,他帶著雲朵朵和一車年禮來到了許大年家中,也算是提前拜個早年。
本來許大年是不收的,為官這麽多年兩袖清貧從不接受任何賄賂。
可是當他見到車上的那些臘肉以及各種瓶瓶罐罐的醃菜、酸菜和腐乳後,便改變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