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侍衛軍中大大小小的將領基本都請過來了。
剛一進來,就齊刷刷撲通一聲跪到在地,叫苦連天。
“攝政王大人,都尉長秦坤實在是不知輕重,過分折磨侍衛,使得大多數人的身體都扛不住重壓,精神萎靡!”
“你!”
秦坤聞言麵色頓時冷了下來,眼中染上怒火。
他自認為這幾日對侍衛軍的訓練都是掏心掏肺,隻要堅持下去絕對大有長進,未曾想居然招來這麽多怨言!
“夠了!”
攝政王怒斥一聲,揮手讓人拉住秦坤,轉頭看向宇文世宏。
“宏兒,此事依你所見,該如何處理?”
宇文世宏不答反問。
“皇叔怎麽看?”
宇文浩盤了盤佛珠,平靜道:“宏兒,依照皇叔所看,這幾日的實踐也證明了你對這練兵一事實在不通,一手提拔上來的秦坤也是個不懂練兵的,不若還是將侍衛軍交還給長孫洪和楊建二位大人掌管吧。”
宇文世宏心中了然,冷笑一聲。
看來這些人還是沒死心從自己手裏把侍衛軍的兵權給弄回去啊!
隻是吃進嘴裏的,宇文世宏斷然是沒可能吐出來的。
他沉了沉臉色,說道。
“皇叔,朕是否是這當今天子?北周之內皆屬於朕?”
宇文浩頷首。
“自然。”
宇文世宏又緊跟著道,“既然如此,這侍衛軍本就該是屬於朕的,又談何交還給長孫洪和楊建一說呢?莫非這侍衛軍實際上是保護他們而不是朕的麽?”
宇文浩搓著佛珠的手微微一頓,臉上笑容僵硬。
半天,他才又道。
“皇上所言極是。”
宇文世宏又轉向一旁哭嚎的將領,冷笑道。
“爾等在此處哀嚎,卻不實在說明士兵們在秦坤的訓練下到底是變好還是變壞?精神麵貌與以往相比又是如何?練兵一事若是隻知放鬆休息,又談何練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