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!望州城達奚震將軍和李穆將軍傳來指令,北齊大軍已經發起第一輪進攻,城內士兵折損五千餘人,損傷慘重,請求支援!”
“報!我軍派遣去望州城的先遣部隊在淮河上遭遇襲擊,三千部隊剩餘一千餘人,可否繼續戰?!”
接二連三的噩耗傳來,揚州城軍賬內人心惶惶,士卒們大氣都不敢喘。
薛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,輿圖和沙盤都被震的抖了一下。
“可惡,淮河上到底是哪一方勢力在使絆子?!”
其餘幾個將軍也死死的瞪著那輿圖,怎麽也想不通。
“從這裏應當是不會被北齊軍隊襲擊的,為何會接二連三的出這種事情?!”
候莫陳瓊也氣的咬牙切齒。
宇文世宏站在一旁聽了片刻,隨即走了上去,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輿圖上標注的淮河位置。
“各位將軍仔細說說這件事情,朕也有些好奇。”
幾人對視了一眼,隨即宇文招苦笑了一聲道。
“皇上您有所不知,自從前些日子開始,從揚州城到淮河的這一條水路,就有一夥人在暗中埋伏,我軍已經有不少將士死於襲擊之中了。”
宇文世宏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敵方勢力至今還沒有摸清楚嗎?各位將軍對此可有什麽頭緒?”
淮河一事也是他來到前線的關鍵,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一批火統部隊被截殺,研發的第一批火統也全都落入淮河之中,宇文世宏心中就充斥著殺意。
若非如此,他也不至於辛辛苦苦親自禦駕親征來到前線來親自看著。
將軍們也無奈的對視,搖搖頭道。
“皇上,關於此事,我等已經分析了無數次,但就是一點頭緒都沒有!”
“沒錯,按照常理來說,北齊軍隊不可能抵達這個位置,但除了北齊軍隊,末將也想不通到底是哪一方勢力有這等兵力和實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