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言真清便告病在家,沒有給李帆上課,這讓李帆雀躍不已,心想著終於能夠有屬於自己的時間,好好瀟灑自由一番,卻不知,京城文人圈震動不已。
要知道,言真清這段時間可是專程去給李帆這個紈絝子教學的,偏偏這麽趕巧地生病了,再加上昨日有人看到言真清從李家出來後,一直搖著頭苦笑,鬱悶不已的模樣,顯然是被李帆氣出了心病!
不少文人紛紛聲討李帆,一時間在京城文人圈裏,聲討李帆成為了某種風向標,仿佛不去罵李帆幾句,就好像格格不入一般。
如今的言府內,言真清的長孫言從進正站在書房門外,眉頭緊皺,心事重重,畢竟昨天爺爺從李家回來後,一言不發地坐在裏麵一天一夜,就好似魔怔了一般,時不時大呼“吾輩當為天地立心,為民謀福祉!”
言從進忍不住敲了敲門,在屋外問道:“爺爺,我能進來麽?您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,孫兒擔心,給您帶了一些糕點和茶水。”
“是進兒啊,進來吧。”屋內,言真清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。
言從進得到準許,便趕忙親自端著糕點茶水進到書房,看到言真清時卻大吃一驚,“爺爺,您沒事吧?!”
也難怪言從進會驚呼,隻見言真清坐在椅子上,頭發散落亂糟糟的,雙眼通紅顯然一夜未眠,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刺激,殊不知言真清為了李帆那一句話,天人交戰了多少回。
言從進關切地走到言真清身邊,說道:“爺爺,您這是怎麽了?是不是李帆那小子惹您生氣了,您可千萬不要為了那樣的紈絝氣壞了身子,不值當!”
言真清眼一瞪,語氣不悅道:“你這臭小子,不知實情便妄自揣測,愚鈍!哼,你若是有李帆一半的聰明才智,我便已經心滿意足了,趕快出去,別在這擾我思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