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真清聽了李帆的話後毋庸置疑地說道:“那自然是當今的皇帝陛下,難道還能有誰比陛下有錢的?”
李帆小聲說道:“皇上能有個錘子錢啊!打仗最燒錢,國庫正是燒錢的時候。更何況國庫的錢,皇上難道敢隨便揮霍麽?據我所知當今聖上還算靠譜,是個實幹家,那就更不能亂花錢了。如此一來,皇上還真不是最有錢的人!”
嬴千秋原本聽李帆的話,有些不悅,但聽了解釋後,發現事實還真是如此,於是便對李帆的問題有了興趣,“那你說,當今誰最有錢?”
李帆也不賣關子,直接說道:“還能是誰,自然是那些皇親貴胄,以及高官權勢了。”
“李帆,莫要胡說八道了!”言真清拚命說道。
李帆擺擺手笑道:“言老淡定啦,我不是在說您,您為官清廉是出了名的,平日騎著一匹瘦弱老馬都舍不得換,瘦馬風流當是如此。”
“去去去,你小子不要在這奉承我!說話沒個正行,在嬴先生麵前,安分些……”
嬴千秋笑了笑,“李帆,那按照你的意思是,想從他們手上賺錢了?”
“那是自然。正所謂打土豪分……不對,咳咳,總之呢,想要有錢必須從他們手中拿到手,而且還要他們心甘情願地把錢掏出來。”
嬴千秋不以為然,覺得李帆的話還是太過天真,“你這話說得輕巧,想要讓他們把錢掏出來,還得是心甘情願,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。他們好不容易貪墨的財產,豈會這麽容易鬆嘴。”
李帆笑道:“我知道嬴先生覺得我在說大話,但如今嬴國崇尚文人風流,民間更有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話語出現,可以說讀書人在嬴國的地位是不可比擬的。而我,又恰好是才華橫溢的作詩能手。”
嬴千秋和言真清聽了李帆的話,忍不住哄堂大笑,見過自戀的,沒見過那麽自戀的,他們從未見過有自誇才華的人,誇獎的話什麽時候不是留給別人去說才最有價值,所以他們實在沒忍住笑出聲。不過話說回來,李帆也的確是富有才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