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帆一把抓住祝長纓的玉足,一臉無奈道:“這是我的房間,還是在我**,要滾也得是你滾啊……”
“你撒手!”祝長纓被李帆捏著腿上的經絡,渾身使不上勁,與李帆擺出了奇怪的姿勢,更是羞惱。
李帆見好就收,“好了好了,不跟你鬧了。”
祝長纓悄悄看了一眼李帆,少年俊朗麵容上掛著一絲無憂無慮的笑意,她竟有些癡了,為了李帆,今日她竟敢與母親頂嘴。
換作往常,祝長纓向來對母親的話言聽計從,今日母親卻是談起了與李帆的這樁婚約,字裏行間都是在反對這門親事,慶幸於祝長纓自己提出悔婚,畢竟李帆是人盡皆知的不求上進,考取功名再成親,實際便已經是在宣告婚約注定不成了。
祝長纓對母親的這番話卻是感到格外刺耳,當她回過神時,她已經不知何時站起身與母親對峙,僅僅是為了李帆。
在家中與母親爭執一番後,祝長纓便自顧自離開家門,四處閑逛下不知為何,鬼使神差地便來到了李家,走進李帆的小院。
“母女哪有隔夜仇,快回家去吧。令堂估計也等著急了。”李帆勸道。
祝長纓坐起身抱著腿,一臉惆悵地說道:“我知道……但我隻是為你鳴不平,其實,其實你也並沒有那麽差勁。”
“啊?這話怎麽說?”李帆撓撓頭,有些疑惑。
祝長纓將目光移至一旁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就是感覺你和那些隻知道舞文弄墨的書呆子不同,但是你的詩又寫得很好……也沒有像外麵傳的那般紈絝放浪。”
李帆點點頭,而後說道:“回家去吧,早些休息。”
“其實我留在這裏休息也不是不行,我睡偏房就……”
李帆趕緊打住祝長纓未說完的話,他苦笑道:“祝小姐,您可別為難我了,若是你再留我家睡一晚,令堂怕是得提刀來見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