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沒想到有人會派人來殺害快遞男,這確實是一個瘋狂而大膽的想法!
處理完一切後,樊周過來察看我的傷勢,連聲問:“你怎麽知道她不是醫院的護士?”
我說:“她進來時,大龍剛買晚飯回來,一般情況下,護士會適當提醒,請勿在病房用餐,但她卻沒有,直接就準備給快遞男添加藥物,這是其一;我女朋友蔡小靜跟我說過,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,尤其是二三十歲的女人,必然注重雙手護理,但我看她的手,卻很黑很粗糙,護士這麽注重形象的職業,不會讓自己的雙手變成這個鬼樣子,這是其二;快遞男的主治醫生叫黃源,不叫江源,我故意念錯了醫生的姓名,她沒有察覺,這是其三。”
大龍在旁邊衝我豎起大拇指說:“你小子這麽機靈。”
我一笑說:“機靈的不是我,而是茶壺。他聽出了貓膩,就嚇唬那個護士注射的藥物是頭孢氨苄,還說凶手患有潰瘍性結腸炎,沒想到對方徹底暴露了。”
大家都笑,大龍有些沮喪地說:“你們在鬥智,我卻在吃包子,看來我真是個包子!”
樊周說:“這麽看來,事情就複雜了,快遞男被重傷,已被我們控製,對方卻還鋌而走險,想置他於死地。”
師父思索著問我們:“什麽情況下,你想徹底殺死一個人?”
我說:“要麽深仇大恨,要麽被對方掌握了自己重要的秘密。”
大龍說:“我怎麽感覺蒙了呢,快遞男殺人,對方反殺,凶手殺凶手,到底誰才是凶手?”
茶壺歎氣說:“可惜那個護士已經跑了。”
我說:“沒什麽可惜,她的出現正好給我們的調查帶來了線索。”
師父說:“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個假護士吧,既然她不是護士,卻能推著護理車自由出入,且熟知醫院環境,知道在緊急情況下按報警器,引發慌亂幫助自己逃脫,說明她很可能在醫院內部有幫手,或有一個醫院內部的人在為她提供便利,所以如果她想逃,我們很難抓住她。雖然不能抓到她,但我們可以找找那個在醫院內部給她提供便利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