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殺人？為什麽報警叫警察抓他？”
張揚很自然地避開了“鬼”這個字眼，轉過身來，滿是驚訝，沒有被他突然地轉變所驚嚇。
老人在聽到張揚關切的詢問後，陰森冰冷的表情忽地消失，變得有些滄桑。
昏黃的燈光也再次散發，似乎剛才的變化隻是幻覺。
“抓他？他已經害了三十多個人的性命了，還有誰能抓他？”
老人蒼老的麵龐上罕見地浮現出一絲無奈，眼中滿是悲意。
“那三十五個人是他害的？！”
張揚有些驚訝，這與沈靈給的資料不符，不由得讓張揚懷疑裏麵是否還有什麽隱情。
老人緩緩背轉過身去，坐在桌前的身形有些佝僂。
“自從他去過那個地方，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，殘暴嗜血，往往說不到幾句話都會發怒。”
“那個地方？”
在這裏這麽久，張揚終於抓到了一些關鍵信息。
“我也不知道那是哪裏，但是我曾經聽他說過，在那裏隻要你的籌碼足夠，你就可以換到一切事物！”
“所以，你孫子其實是想要得到什麽，對嗎？”
老人聞言，抬起頭來，開始努力思考回想。
然而片刻後，老人卻是輕輕搖頭，終究沒有回想起來。
“但是你倒是提醒我了，他還留了一樣東西在這裏。”
老人自顧自地在抽屜中翻找，不一會兒，忽地將一枚硬幣拋給張揚。
“這是他丟在家中的，說是價值太小，沒有用處，但我問過很多人，始終沒有發現它來自哪裏。”
硬幣躺在手中，上麵沒有想象中的血腥與冰涼氣息。
握在手中，反而帶著一絲溫暖，周身泛著淡淡的銀色光華。
但更讓張揚驚喜的是，在它的身上，感受到了少許騎士武裝的氣息。
然而這股氣息實在太弱，張揚沒有信心憑借它找到源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