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縣衙,關禮豪覺得根子還在既得利益者身上。
他隻是弄了個水力磨坊,就動了劉家的奶酪,把換糧食的百姓一頓打。
如果再鼓搗出煤鐵複合體,馬家和王家會無動於衷?
這些世家門閥,在朝野勢力盤根錯節,不是那麽容易動的。
哪怕他甩出大昏君的無賴牌,都未必好用。
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,一點不稀罕。
除非他能手提三尺劍,一個個殺過去,那肯定沒人敢攔著,但他殺的過來嗎?
到了晚上,關禮豪還想衝一把。
柳媚倒是緩過了精神,可是又來了葵水例假,關禮豪可沒有闖紅燈的興趣。
隻能繼續完善自己的筆記,重點就是電大課程裏學過的冶煉方麵的知識。
不能盡心伺候丈夫,在古代,對女人來說是了不得的大事。
柳媚心裏自然生出愧疚,覺得自己太沒用,隻能紅袖添香聊以補償。
直到她看見關禮豪書寫的文字,她居然不認識,當即詫異道:“夫君,這是什麽文字?好奇怪。”
“這是我的獨家秘法,你學不來的。”
關禮豪也沒想教,這可是他心靈的秘密花園,獨自放空休憩的特別方式。
柳媚臻首輕點,“是啊!識文斷字很難的,我小時候為了識字,沒少吃苦頭呢!”
“識字很難嗎?”
關禮豪倒不這麽覺得,他前世的時候,看見幼兒園學前班的小朋友,沒上學前就能認識數百字的稀鬆平常。
緊接著腦海中靈光一閃,識字,學拚音不是很快嗎!
反正閑著也是閑著,關禮豪放下筆記,提筆寫了一行,阿,波,吃,的……
教了柳媚幾遍,又來了一個注音。
柳媚嚐試著拚了拚,果然可以很容易就記住不認識的字。
再看關禮豪的眼神,充滿了不可思議。
“夫君,這若是推廣開來,教化之功,當真是前無古人,夫君如此博學多才,妾身,很高興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