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中的那位長老雖對姬成觀感不錯,心中卻也不免泛起嘀咕。
兩位長老的孫子,同為姬家少爺,不成想之間的差距竟然會這麽大。
居中的長老輕咳一聲,清了清嗓子,望向堂下,開口言道:“姬無憂,可知今日召你前來,所謂何事?”
姬無憂駐足堂下,搖頭道:“不知。”
長老不由得皺了下眉頭,瞥了眼姬成,而後又言道:“我且問你,你毆打同巷的錢良,這件事認是不認?”
姬無憂如實點頭道:“我認。”
長老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來,“認就好。”
他原本以為姬無憂已經認罪了,可下一刻,姬無憂的言語讓大長老臉色一沉。
“我打他完全是自我防守,是有原因的。”
長老愣了愣,問道:“什麽原因?”
姬無憂呼出一口濁氣,低聲道:“他和四個人一起在年豐巷中圍堵我,是他們先動得手,我這才打了他們。”
長老斟酌一下,剛要說話,卻被姬成搶先一步。
姬成轉頭望向堂下,笑問道:“當時可有旁人看到?”
“沒有。”
姬成嘴角笑意漸濃,看似和顏悅色,實則滿是嘲諷,“姬無憂,你丹田氣府被毀,人盡皆知,怎麽可能打得過五個人?”
“分明就是錢良一人,讓你這個廢物打了!”
姬無憂眨了眨眼,抿著嘴唇。
他不可能將自己可以重新修煉的事情,大庭廣眾交代出去,免得再為自己招惹橫禍。
姬成見姬無憂不講話,朝著外邊大聲喊道:“來人,把錢良和他娘親,還有胡勇等人也一並從後堂帶過來!”
五位長老麵麵相覷,一言不發。
錢良和他娘親,還有胡勇等人昨晚被姬成通知,今日上午前來戒處堂作為證人。
不大一會兒,胡勇和錢良等人便被帶了過來,和姬無憂一樣站在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