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三爺拿起酒杯吸溜了一下一飲而盡,然後對著陳二狗緩緩說道:“狗娃啊,三爺我年齡大了,身子骨不行了啊,怕是幫不了這個忙了!”
“您老謙虛了不是,今天不是才去上了出好戲嗎?”
“這看事和平事啊,是兩碼事,就好像你去醫院看病,能幫你檢查出來是絕症,但是沒法治一樣,我現在幫你看個病因還行,治病救人的話另請高明吧!”
“這……”
“怎麽啦,你還真打算讓我去看看就行?那也可以啊,這一萬塊還挺好掙的嘛!”
陳三爺拿起煙袋,一邊調笑著一邊點煙鍋。
“三叔,不是一萬,是一百萬啊!”
陳二狗的這句話,讓陳三爺的臉色凝重了許多,隻見陳三爺放下煙袋,慢慢說道:“狗娃子,你覺得三叔的本事怎麽樣?”
“三叔您老人家沒得說,比城裏那些騙吃騙喝的和尚道士那不是厲害到哪去了!”
“九州大地,地大物博,人才輩出,你覺得大城市裏有本事的人會少,這一百萬輪得到我個老農來掙,就算我能掙,也不怕把這個老骨頭搭進去?”
“沒那麽嚴重吧?”
“你說說是個啥人,又是個啥事?”
“據說是市裏科嶼集團的千金生了個怪病,具體什麽病沒有透露,醫生看了說是精神失常讓送精神病院,集團董事長郭總也到處找了些和尚道士去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。
你前幾年不是幫我的一個老戰友看過事嗎,老李他現在是科嶼集團的保安主管,他就想起你來了,然後托我來問問你,我當時隨口答應也沒當回事,現在都過了三個月,突然聽說郭總懸賞100萬重金請高人給他女兒看病,這不就來找你了嗎?”
“這麽有地位的人,不曉得人脈有多廣,現在又拿這麽多錢出來,你覺得去給他辦事的人會少,這哪裏是重金啊,這分明是燒得火紅的碳元,我勸你還是別想了,我們接不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