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將人形機的架駛員砸暈在地,顧不得察看他的死活,不過以我從小打出來經驗,來看那家夥死是死不了但是會暈上很長一段時間,長到足夠我開著這人形機追上自己人。
我爬上駕駛艙發現內裏的係統沒有關閉,真是太好了這樣就不用我花力氣去對付身份識別係統了。農業用的用拳頭一砸就得,軍用的就不知道是否也那麽“靈”,有機會下次一定要試一試,現在逃命要緊能免則免。
然而天不從人願,剛坐進駕駛艙,就聽艙內的通訊器中有人吼道:“飛鷹六號、飛鷹六號,你他媽死哪去了,趕快回話。”
“有什麽事?”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接通了通訊回了話,反正是非可視的通訊器,能懵就懵該騙就騙,我可不想輕易放棄到手的東西。
“你小子剛才死那兒去了,為什麽不回話?”
“哦,剛剛腳上出了點小故障被樹藤繞住了,我下去排除了剛回來。有什麽事嗎?”
“哼…,真是的,老是喜歡一個人亂跑,以後有事先打個招呼。返航了,跟上我不要掉隊了。”
聽說話人的語氣看來剛才我打倒的是個很不和群的家夥。
話音剛落,就見離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一架人形機衝天而起。靠,好險!那家夥要是找過來的話我就完蛋了。
“好消息,敵方分做兩路的列車隊一被重創、一被摧毀。”
詹姆。霍特上將掃了一眼勤務兵送來的最新戰報說道。
“哦,摧毀的是哪一路的列車?”奧伊德揚了揚眉問道。
“那輛走河穀的。”
“被重創的那輛呢?”
“被救走了,你猜薩爾瓦派了多少援兵。”
“兩個機動裝甲營?”
“外加一個步兵營。”
“看來那個什麽親王對於薩爾瓦來說還真的是很重要,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。你那邊進行得怎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