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衣青年苦笑,對啊,明明自己上次已經感覺到了危險,為何還要招惹此事呢?他現在很後悔,可後悔有什麽用,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隻有麵對,不得不說青年能修到元嬰期絕非是偶然,能有這份心性也配得上他的修為了。
“給你兩個選擇,一,交出神魂,二,死。”
對著青年說完這些後,他又轉過頭看向廳堂一角麵色慘白的田不壞,有些厭惡的說道。
“你也一樣。”
田不壞自然不會再敢有什麽猶豫,生怕自己一步小心就惹怒了麵前這個大爺,到時候恐怕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了,直接就說。
“我願意交出神魂,我願意交出神魂。”
“哼,自作孽。”
中年人冷哼一聲,甩出了一個寄魂木丟在了田不壞的身前,之後又轉過頭眼神冰冷看著玄衣青年問道。
“你呢?”
玄衣青年內心掙紮,他不想將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,他悄悄的將自己的右手縮回了自己那寬大的袍袖之中,手掌靈光一閃,一枚金燦燦的玉簡被他在儲物戒指中取出捏在了手中。
就在他要捏碎那金色玉簡,向宗門內其他的元嬰期修士報信的時候,中年人那冷漠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。
“看來你還沒有認清現在的形式。”
隨著中年的人的聲音傳出,玄衣青年隻感覺自己藏在袍袖之中的右手,仿佛是被一把鐵嵌抓住一般,一聲骨頭被捏碎的哢吱脆響在自己的右手之上傳出。
不等他有所反應,中年人單手用力,那握住青年右手的手臂猛地一輪,將青年狠狠的摔在了地麵之上,青年麵部著地,把堅硬的地麵都給砸出了一個臉型的淺坑。
中年人上前一步,一腳踩在了青年的後頸之上,這一腳很有技巧,一腳踩下就讓青年的體內的靈力一滯,無法在順利的調動體內的靈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