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故知好半天沒說話,隻是怔怔地望著祝以茉,又看了看沈語琛。
“溫公子,沈語琛有事一問。”沈語琛卻向溫故知行了個禮。“你母親,可是姓蘇?”
溫故知愣了一下,祝以茉也愣了一下,反問道。“我隻說那紫蘇的名字是他起的,你就知道了?你這聯想力,都快趕上編劇了。”
“你還說了,三足烏。”沈語琛沉聲道。“所以我猜,溫公子與畢月烏蘇家,應該有關係。”
溫故知卻不承認,隻冷哼了一句。“嗬,什麽話都讓你們給說了。”
沈語琛和祝以茉對視了一眼,她有些不明所以,沈語琛主動把方才溫故知對柳色新的指控說了個大概。
“這麽高能的嗎?我錯過了一場大戲!早知道就是閉著眼睛我也跟你們一起進祠堂了!”祝以茉後悔極了,可轉臉就拍著沈語琛的肩膀說道。“你不用內疚,這事兒發生在你連受 精 卵都不是的時候,你內疚個什麽勁兒呀!而且在職場上,是不能輕易說Sorry的,你作為一個現任總經理兼未來董事長,不可能掌控所有的細節,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!”
沈語琛看著祝以茉拍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,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安慰他。
而祝以茉已經轉頭去跟溫故知說話了。“不過溫故知呀,你也真的夠慘了!但這事兒,你不能全怪沈家,玄武城那麽大,玄武七宿更是地域遼闊,人這麽多,總是會有蛀蟲和米蟲的,咱沈家也不是每件事都能顧得上的,關鍵還是靠你們自強呀。”
溫故知不屑地哼了一聲。“你是沈語琛的女人,你當然幫著沈家說話。”
沈語琛愣了一下,臉色泛紅,神情羞澀。
他想起了酒坊外麵那個意外的吻,下意識地看了祝以茉一眼。
祝以茉卻完全沒察覺,而且她臉皮厚,根本不把溫故知的嘲諷當一回事兒,也不跟他再聊誰家歸屬的問題,而是頭頭是道地分析起來。“剛才我家二少爺說的時候,我就在好奇,誰家沒有個寶貝呢?柳色新是稀罕你家的什麽東西,才做這麽大一個局的?然後我又想起,你設的那個陣法,和你的醫術,溫公子能不能告訴我,都是從何學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