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嘟”傳呼機響了起來,呀,在水中也能傳音嗎,我打開傳呼機一看,是雪舞月色發來的,這小丫頭現在找我幹嗎。
“大哥,你上次給我的那些毛皮都用光了,現在我已經能縫製出一般的披風,我做了幾件,很好看的,你有空來拿件嗎?”
披風,有屬姓嗎,我心裏嘀咕著,順手回了個消息給她:“謝謝你了,這幾天我比較忙,過兩天去拿吧。“
“恩,大哥你在哪玩啊,也不帶上我,我那老哥又忙著升級,我又沒得玩了。”雪舞月色有點鬱悶地回道。
“嗬嗬,跟你老哥後麵好好升級,回頭有地方帶你玩的。”我回道。
“那可說定了,你不能騙我的,我一定把最好看的披風留給你。”雪舞月色一口咬定了我的口頭承諾回到。
好看不好看我倒無所謂,關鍵實用才行,倘若是個繡花枕頭的話,不要倒也罷了,我可不是愛好打扮的人,我心想到,回了個話給雪舞月色,“當然不騙你,好了,我要砍怪了,回聊。”
收起了傳呼機,我沿著暗礁搜索著,為了不被這些外形相仿的石頭弄迷糊了,我每路過一個礁石都用詛咒之刃在上麵畫上一個大大的X字,這樣就容易區分開來,就算今天找不到,明天再來的時候也不至於會浪費時間。
這裏不是……這裏也不象……這裏好象是,可是那裂穀在哪呢……我的心情也因為遲遲沒有發現而變得煩躁起來,而最好的發泄對象就是那些在我麵前遊晃的魚類,管它多少級別,見了我就砍,身上的背包裏此刻幾乎塞滿了各種魚肉,回去可以做一份海鮮大餐了。
一隻背著沉重海螺背殼的寄居蟹從兩塊大石旁爬了出來,落在了我的眼睛裏,找死,我眼中殺光一閃,揚起了手中的裂風之弩瞄了過去,幸好這裏的水流對箭枝造成的影響很微小,不然的話我這寶貝弓弩一點用武之地也沒有,為啥,都被暗流給衝偏了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