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州那裏除了西南王的人之外,隻有指揮使。
李洵默默的將這令牌給收了回去,但是卻有些疑惑,為什麽女帝不直接去找指揮使?
現在靈山能夠控製姓的人卻全部都西南王的人,如果能夠將指揮使調過來的話,那西南王肯定就不會那麽容易動手。
隻不過……
李洵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女帝。
“沒有想到皇上在這裏竟然還有自己的人。”
這麽看來的話,這個女的還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昏庸。
既然都已經知道在後退的路上給自己留了一線生機,為什麽又一直癡迷於修道,非要在昏君的路上一去不複返呢?
“青州可說是相當重要的邊陲地,學生跟皇上又怎麽可能在那裏沒有自己的人呢?你真當女帝是如此的昏庸。”李洵這樣瞧不起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女帝,她的聲音不由得又提高了幾個分貝。
還沒有,李洵接下來開口,樓下的江天就已經跟著走了,過來聽到了這場話之後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“這位女子,你又為何為當今的皇上說話,難不成又是皇上的走狗?”
李洵:……
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他還不知道女帝的身份,就這麽莫名其妙的上來罵了一下女帝,還不知道女帝該是如何的生氣。
雖然說平日江天表現的剛正不阿,但是此時當著女帝的麵去痛罵女帝,恐怕還是要害怕。
隻不過過了那一會兒震驚的狀態之後,李洵又反應了過來,竟然他都能當著女的的麵去罵了,那這江天隻不過是暗地裏罵了一下女帝而已,恐怕應該也沒事吧。
雖然說女帝這個人是格外的濫庸無能,但是心胸確實寬闊。
女帝滿臉不可置信的看一下身旁的李洵。
平日裏這個李洵一口一個婚卷就算了,沒有想到身旁的人也是這樣,對自己不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