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任浩然老絮絮叨叨的說著場麵話,底下眾人也隻敢小聲討論。
倒是卓雲清說的唾沫飛濺。
“據說這鑄劍山莊少莊主,好玩樂,喜古畫。”
“沉迷音律,荒於鑄劍,武功更是稀鬆平常。”
“任浩然老來得子,自令狐衝、任盈盈一脈傳下,算是每況愈下咯...”
幾人對話間,一道白衣身影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卓雲清身後。
說來也巧,今天任珺珺的心情不是很好。
前些日子的刺客沒找著不說,今天在清江樓還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見的人。
一踏入一樓,就看到了那天非禮自己的流氓醫師。
要不是礙於身份,以她的火爆脾氣,恐怕直接就招呼上去了。
一邊心裏默默念叨了莫生氣,她一邊假裝“路過”了朱允熥一桌。
還沒走近,就聽到了卓雲清的大放厥詞。
滿嘴糕點的朱允熥一抬頭,就迎來了一道滿是殺氣的眼神。
他看了看滿臉怒色的白麵公子,又看了看正在侃侃而談的武當弟子。
好像,出麻煩了!
“咳咳,雲清兄,慎言,慎言啊...”
朱允熥費力咽下口中食物,小心翼翼的提醒道。
鑄劍山莊少莊主的本事他可是領教過。
重傷在身,威壓就能有曹公公水準。
活生生的人站在麵前,恐怕這幾個武當弟子也吃不了兜著走。
“啊?”
“允熥兄,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,字字珠璣啊!”
卓雲清絲毫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,一臉懵逼。
倒是他身側的幾個武當弟子,餘光瞥到了身後的任珺珺,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“師弟,你踩我腳幹什麽?”
“莫非你不好意思說,讓我來說?”
“昨天你可是說...”
卓雲清絲毫沒有感受到陡然變冷的氣場,自顧自說道。
“咳咳,師兄,都是謠傳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