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是假，去一趟醉仙樓，不就知道了？”
藍玉頓住腳步，微微頷首道。
“也是，上次沒聽到柳大家的曲兒，這次得補上！”
朱允熥眼睛一亮，反而想起了這茬。
“好，補上。”
藍玉有些哭笑不得，接話道。
“你請！”
“我請。”
應天府雖是首都，占地極大，但兩樓卻相距不遠。
少傾，二人就已經站在了柳如眉房間門口，臉色多少有些難看。
“二位爺，我都說了，柳大家昨個就走了。”
“賣身契都沒贖走，給老板氣壞了！”
一小廝模樣的人跟在二人身後，一副不聽好人言，吃虧在眼前神色。
“昨天就走了？”
朱允熥和藍玉二人麵色皆是一愣，相視無言。
“是啊，我們今天早上打掃房間才發現。”
“柳大家什麽都沒帶，隻帶了細軟銀票。”
“要不是房間規規整整，我們都差點要報官了！”
小廝回想起上午情形，頗有些感慨道。
“要咱說，這頭牌要名有名，要錢有錢。”
“雖說是籠裏的金絲雀，倒也過的坦**。”
“何必要跑呢...”
二人沒空理會小廝自言自語的疑惑，直接推門而入。
“哎，二位爺，這房間還沒收拾！”
“擅闖民宅，再亂來我可要報官了！”
身後傳來小廝的一陣追趕聲，直接被朱允熥無視了。
房間內一切如常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，顯得分外安靜。
“這柳大家，真的是自願離去的？”
朱允熥看著麵前精心收拾過的房間，有些不解。
“恐怕是的。”
藍玉苦笑一聲，環視四周，也未能找到更有價值的線索。
帖木兒出身蒙古，就算脅迫柳如是，也很難做到一切如常。
房間與平日裏無異，連醉仙樓都沒發覺離去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