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了不得的東西到底是啥?老邢頭你快點說。”那個經常替老邢頭說話的囚犯也被老邢頭吊胃口吊的煩了。
“磨磨嘰嘰的跟個娘們似的。”趙滿洲也取笑道。
“大明崩壞計劃。”
“怎麽可能,區區一個駙馬,不可能,他沒那能力,大明要崩壞,必先內部糜爛,然後再有外敵入侵,他一個小小的駙馬,怎麽有資格接觸到這種東西,按照你說的話,那公主看見的暗語要麽是一個計劃的開頭,要麽是間諜的名單。”老邢頭旁邊的囚犯發表了自己的意見,很顯然,他並不相信老邢頭說的這些東西是真實的。
“本來我也不相信,但是我被陷害來到詔獄之後就信了。”老邢頭淡淡的說道。
“禦史風聞奏事乃是本分,我本也隻是想將這件事當一件笑聞,雖然回了寶慶公主一封信,說我第二天會在早朝中提起魔教的問題。”
“第二天的早上,我去上朝,本來多麽常規的情況,卻出現了意外,一把匕首,從我的頭冠中掉出,眾目睽睽之下,我就這樣變成了行刺皇上的逆賊。”
“要不是因為這種刺殺方法太過離譜,連皇上本身都不相信此事的真實性,我才僅僅是被下到了詔獄,不然現在你們是見不到我了。”
“有一說一,這種情況是怪離譜的。”趙澤摸了摸下巴,就老邢頭那性子,打打嘴炮還行,真讓他去刺駕,那純屬扯淡,這樣一來,老邢頭說的話就挺有真實性了。
將最近這些天遭遇的事情串聯起來,寶慶公主說過的話語,她所遇見的下毒與暗殺,老邢頭蒙冤下獄,大明崩潰計劃,這一切都指明了一個幕後黑手,魔教。
“這魔教真的存在嗎,我覺得你莫不是單純地被同僚下套了。”許滿洲並不是很相信魔教的存在,因為他覺得,如果魔教存在,以他的能力,不可能一絲痕跡都察覺不到。